孟父还是乐乐呵呵的,话是对孟行悠说的,眼睛却一直看着迟砚:去了趟公司,悠悠,这位是?
哥哥很好。景宝吸吸鼻子,坐回自己的位置,小声嘟囔,可你不说不做一直藏在心里,没有人会知道的。
迟砚跟六班的老同学说了回见,注意到孟行悠还没出来,抬布走进二班的教室,看见孟行悠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讲题的样子,怔愣在原地。
孟行悠扯了扯领口,偷偷吸了一口气,缩在外套里面,没有说话。
迟砚好像没听见似的,撑起伞先下车, 顺便把座位上的特签书和礼物纸袋拿了下去。
孟行悠还想多问两句,孟母已经发动车子,驱车离去。
今年的赛程全部结束,孟行悠总算可以松一口气。
同学拿着卷子在等,都是一个班的,孟行悠不好推辞,只好坐下来拿起笔,问:哪一道不会?
孟行悠参加竞赛这一年来,一直的目标也是这里。
迟砚收起手机,走到阳台,撑着栏杆站了快半小时,眉头拧成一个化不开的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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