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误会,那个他指的就是眼前的这个赵雄城。
顺便说一句,他忽地又凑近了些,笑意隐隐地盯着张雪岩的眼睛,我叫宋垣,宋朝的宋,城垣的垣。
又把床单被罩换下来扔到洗衣机了,闻着上面的味道,又滴了几滴香水。
说着,张雪岩整个人都泄了一口气,就连一直挺直的后背都弯了。
他的声音很轻,如果不是仔细听几乎听不见,雪岩,我没有换洗的衣服。
正在打字的女生抬头看了张雪岩一眼,放下手中的电脑站起来,你好,我叫言柳绿,我妈说我出生的那天恰好柳树都绿了,我们家又刚好姓言,所以干脆取名言柳绿。
宋垣离得远,看不清男生们得表情,倒是路灯正下方的张雪岩被他看了个清楚,白嫩的脸上裹着笑,眼睛半眯着,食指被轻轻咬住,歪着头看着下面。
他们宋垣看着张雪岩明显低落下来的眼神,搜遍大脑都没找到合适的词儿来安慰她。
你说你恨我,我不明白,为什么?还有分手,为什么说是我主动?雪岩,我从来没有过。
一连串说了很久,每一句都在极力压抑着。直到宋垣停下,张雪岩才听见他的咳嗽声,急促又隐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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