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回头,这段时日休息不好,疲惫倦意都挂在脸上,他皮肤本就偏白,现在看着没血色近乎病态,景宝心里更酸了,憋了好几天的话,终于说出了口:哥哥,我可以不要你陪。
我本可以试一试,我本可以博一回,我本可以争取
景宝小小年纪经历得比别人多,迟砚一直知道他是个心思重又敏感的孩子,这种哭声不管听过多少次,仍然揪心。
大院位置有点偏,又不好打车,加上爷爷奶奶都在家,她出门难免要过问几句。
景宝摇摇头,把手放下去:没有,想玩。说完,他磨磨蹭蹭坐过来,捡起地毯上一块拼图碎片捏着玩,想问又有点不敢问,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:哥哥,悠崽她那个她知不知道我们要要去
——大概是因为初吻给了一块蛋糕吧,我的崽。
两个人沉默了将近三分钟,迟砚也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。
孟行悠走下看台去操场检阅,操场边围了不少六班的人,都是给她加油的。
景宝全权交给外人我不放心,他还这么小,必须有家人陪着。所以我在想,要不然我暂时放下公司的事情,陪他去一趟,刚刚跟医生聊过了,术前术后恢复最多也就一年
孟行悠要问的话也只能憋回去,先收心做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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