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怎么都没想到容隽居然会这么跟沈觅说,这样一来,等于他自己承担了所有的过错,而将谢婉筠和沈峤都完全地置于受害者的位置——
眼见他又要抢白,乔唯一直接伸出手来按上了他的唇,随后才道:容隽,我说的不要一起过夜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你不用引申太多,联想太多,我没有其他意思。
毕竟容隽的处事手法,她实在是太熟悉了,她确实是没办法将这件事放心地交给他。
沈觅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将房门关了起来,谢婉筠出来过两次,走到他房间门口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,沈觅都说没有。
明明还有很多事要说,很多事要处理,可是那一刻,她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到。
乔唯一听了,看了她一眼,最终还是欲言又止。
至少第二天早上,当她同样要需要一早赶回公司的时候,没有人再在旁边面沉如水冷言冷语。
于是他安排了人打听沈峤的下落,可是沈峤去了美国多年,音讯全无,在国内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,这样子的情形下去异国他乡找一个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以至于他瞬间就忘记了先前内心反复纠结的种种情绪,只剩了满心惊喜与欢喜。
我不知道那天宁岚跟你说了些什么,但是我大概能猜得到。乔唯一说,她是我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,我们结婚之后,我忙着找工作,忙着投入工作,忙着换工作忙到连交新朋友的时间也没有,所以有些话,我也只能和宁岚说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