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长久地停留在过去,却不动声色地贯穿生命始终,成为再也无法填补的空缺。
没想到刚刚走到楼梯口,一下子就撞上了一个人——老实人齐远。
慕浅安静地注视着霍老爷子,等着他往下说。
她睡得昏昏沉沉,算了算时间,从昨晚到现在,这一觉,她竟然睡了十几个小时。
因为在场明星居多,因此不似那些商业晚宴,氛围很是活跃,还安排了不少节目助兴,自然都是跟慈善相关。
慕浅回过神,忽然猛地推开椅子,起身就往外走。
费城东北部,临近郊区的位置,有一块小小的墓园。
这幅画正是当初在方淼的纽约画展上展出的那幅,容清姿当年胡乱卖掉慕怀安的画作时,方淼匆匆赶来,只来得及收下这一幅,这么多年一直妥帖收藏,直至慕浅向他问起,他立刻就派人将这幅画送了过来。
他曾弃她如敝履,书房里却放着她埋葬过去的盒子。
齐远认真地开着车,因为霍靳西不休息,他自然也没办法好好休息,这会儿只能格外用力地盯着前方的路,听着慕浅说的话也没转头看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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