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兰芝点头,只是我爹他身子不好,我怕这么冷的天他受不住病了就不好了。你四哥不让我回去,他这几天没空,得抓紧时间砍柴。
谭归看到秦肃凛回来,笑道:特意来送上上次救命的谢银。
小李氏噗嗤一笑,眼睛看向一旁吴氏旁边房门紧闭的屋子,声音扬高,姑母,老话说得好,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。您这带着一家人回来住就算了,借银子还借到了外嫁女身上,还是您亲自开口。您家中的男人呢?您嫁的怕不是个死人?
秦肃凛目不斜视,不看那边哭喊的年轻男子,架着马车就打算离开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就在他们回来的当天夜里,张采萱夜里醒来,浑身冰凉。她伸手摸了摸边上,秦肃凛已经不在,心里一慌,正想坐起身就听到黑暗里传来柜子打开的声音。
张采萱有了点心理准备,闻言欣喜,脸上不由得就带上了笑容。
屋子里,秦舒弦百无聊赖,看到两人端着饭菜进来,起身坐到了桌旁。
不待张采萱回答,她又道:是我想要采竹荪,别的地方也没有啊。你放心,我不要你的竹笋,也不会告诉别人。
家中的地也分成了六份,五个儿子每人一份,老四老五如今还没成家,他们还和张全富一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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