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好你的枪。陆与川却又一次开口道,不要轻易再让不该拿的人拿到。
容恒就坐在对面看着她,一直到她慢条斯理地吃光一碗饭,他似乎才满意了。
众人个个噤若寒蝉,一时之间,竟都没有了反应。
哪怕他没有想过要在身体上伤害慕浅,可是在临死之前,却还是不忘用言语刺激慕浅,告诉她自己是被她逼死的——他要让慕浅永远记住他,记住他这个人,记住他的存在,也记住他的死亡,并且,永生不忘。
陆沅抬眸与他对视着,直至电梯直达楼底,她才终于开口:如果我说,我不想去,你会不会很失望?
陆沅被他拉着,一面往外走,一面匆匆回头,容夫人,容大哥,再见。
是。慕浅一字一句地回答,因为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再让你逃走一步。
屋子里只有一盏手电做照明,光线晦暗,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隐藏在阴影之中,不可明辨。
我知道,我知道慕浅呢喃着回答了两声,回过神来,才又想起什么,手机给我,我要给祁然打电话。
容恒立在那座坟前许久,直至身后传来陆沅的脚步声,他才骤然回神,回过头看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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