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外,一名四十上下的男人守在门口,见医生出来,连忙上来询问情况。
她眼睁睁看着庄仲泓抓住她的手臂,拿着那支针管一点点接近,随后将针头扎进她的肌肤,再将里面的药剂缓缓注入她的身体,她竟感觉不到疼痛,甚至连一丝该有的触感都没有,就仿佛,她根本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......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微微迟疑,顿了顿才站起身来,跟着工作人员下了楼。
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这是她的父亲,这是她的亲生父亲,这是已经将她卖了两次的亲生父亲......
申望津从不评判自己做过的事,因为在他看来,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必须要做的,无从评判对错。
而她也只需要平稳地拉完这第二首曲子,便可功成身退。
他靠进沙发里,看了她一眼之后,微微一笑,竟然回答道:好啊。
往常,只要他打开这个程序,就能看到千里之外,另一个房子里的情形。
她再一次呆住,盯着地上那一大滩牛奶,攥着杯子的手控制不住地用力,再用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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