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瞌睡彻底清醒了,她懒得打字,直接发语音。
她两边都能理解,却只能眼睁睁看两边这么僵着。
孟行悠一怔,过了几秒,开口:爸爸上周做了阑尾手术,最近身体也不好。
迟砚一鼓作气站起来,托住孟行悠的腿往外走,他走得快,孟行悠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,小性子上来,一直喊热,挣扎着非要下去。
孟母已经下了最后通牒,若是期末还是都不及格,寒假就在补习班度过。
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,本来说要跟裴暖通宵夜聊的,结果聊着聊着孟行悠就睡了过去,一觉到天亮,一夜无梦,睡眠质量别提多好。
孟行悠拿上东西作势要起来,脸绷着:你再这样我回去了。
迟砚已经走到出租车前,打开车门坐上去,司机开车绝尘而去。
孟行悠垂眸,心里好像空得会漏风似的。弯腰给孟父掖了掖被角,老人还在场,她不想表现得太过,得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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