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摇头,眼神坚定:不,你一定能进。
这大半个月听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没事、没关系、别担心、挺好的,可到底怎么样,有多好多不用担心,孟行悠完全一无所知。
孟行悠握着手机,在原地蹦跶了两下,面上平静,内心无穷个啊在回响。
第二周过去,景宝脱离危险期转入单人病房,医生说脱离生命危险,全家上下悬着的这颗心才算落了地。
孟行悠心里有所动摇,想着去试试也不损失什么,抵不住赵海成再三劝说,最终点了头。
景宝不太明白,抬起头来懵懵懂懂地说:就护工阿姨司机叔叔啊。
但单独练习了那么多遍,这却是最自然最放松最没有顾虑的一次。
孟行悠把剩下的一口喂到自己嘴里,咽下去后站起来,拍拍裤子上的灰尘,遗憾又痛心道:班长,你女朋友真的太爱学习了,我恨。
——我后天最后一天上课,快开学了,有没有时间出来见一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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