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人那时候也是越看那孩子越像靳西,大家都几乎已经认定了那就是靳西的孩子,所以大家都接受了那孩子。谁知道靳西回来后,却依然只是说那孩子是捡来的。
哪怕此刻两个人都已是衣衫半解的模样,她却仍旧是这般坦然无畏的模样。
她缓缓从霍靳西怀中起身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裙,笑道:明白了,霍先生对叶小姐果然是情深似海,这么多年依然为叶小姐洁身自好。祁然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吧?既然如此,我也犯不着继续白费心机。您放心,我以后不会再纠缠您了。
霍祁然顿了顿,缓慢而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霍靳西,一张小脸煞白,格外凄凉的可怜模样。
我这张床分你一半,但是你只能睡自己那一半,你要是过界缠到我身上,我就踢你下床,听到没有?慕浅气势全无地威胁了霍祁然一下,随后仍旧是摸了摸他的头,闭眼,睡觉。
可是此时此刻,霍靳西眸中墨色深浓,不见情绪。
霍祁然看着坐在地毯里的她,神情有些复杂。
低调奢华的深色系卧室内灯光昏暗,一眼望去却没有人。
霍靳西没有理她,而是给自己点了支烟,随后才又看向慕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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