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最后半节课被政治老师叫去帮忙改周末作业,直到下课也没回来。
孟行悠也吓了一跳,楚司瑶跳起来,去掀陈雨的床帘,发现她根本没睡觉,只是在床上坐着。
孟行悠脑子很乱,在这一瞬间, 脑子里关于陈雨的片段, 如同走马灯一般尽数闪过。
迟砚刚刚只是觉得眼熟,现在仔细打量,可以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。
还是谢谢你。孟行悠就此打住,不愿深想,主任这回肯定记住咱们班了,特别是你,你把他得罪惨了。
偏偏这事儿没有对错,迟砚是晏今,迟砚错了吗?没错啊。晏今错了吗?也没错啊。那她错了吗?她更没错。
但是你纹在脖子后面,你自己也看不到。迟砚说。
孟行悠和楚司瑶交换一个眼神,在心里给彼此点蜡,视死如归地走过去。
车门打开,两人站起来下车,迟砚把吉他背在背上,将手上的粉色外套往孟行悠肩头一披,刚睡醒声音还是哑的,带着倦意:你想捂死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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