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捷这才转头,有些尴尬地看着傅城予,道:城予啊,真是不好意思,这丫头脾气一向这么古怪,你多担待啊。
是没有慕浅的从前,没有婚姻与家庭的从前,孤身一人的从前。
我看你脸色不太好。程曦说,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开口。
深夜的病房十分安静,而这间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,更是安静到极致,连呼吸声都欠奉。
顾倾尔又看他一眼,顿了顿,终究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杯牛奶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倾尔!倾尔!李庆喊了她两声,却都没能得到一声回应。
直至护士推门而入,给顾倾尔送来今天要输的药水和要吃的药,顾倾尔才终于又一次睁开眼睛。
直至车窗玻璃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击声,傅城予才终于缓缓离开她的唇。
而顾倾尔安静片刻之后,忽然扯了扯嘴角,随后咬牙爆了句粗:放狗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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