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扯出一个笑,拍了拍景宝的小手:我怕什么?一会儿要去见医生了,你怕不怕?
孟行悠在针织衫和短袖之间犹豫不决,想到迟砚昨晚最后说的那句奇奇怪怪的话, 迟疑片刻,问裴暖:暖宝, 你说今天会下雨吗?
——太禁忌了,迟砚你可能不知道,我是个道德感很重的人。
后来传来传去,穿到自己几个朋友的耳朵,就变成了迟砚喜欢的是她自己。
一个半小时过去,孟行悠写完最后一个字母,拿过手机一看,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。
迟砚回抱住她,眼神带笑:嗯,只有你知道。
孟行悠停下手上的动作,惊讶地哈了一下:你在说什么?
换完衣服迟砚发信息来,刚上出租车,孟行悠看时间还充裕,又把头发给捯饬了一下。
继右半身之后,孟行悠看迟砚的左半身也快淋湿,抬手又推了推他的胳膊,没推动,反而招来一句轻斥:别闹,听见我说的话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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