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容隽抓起手机就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电话响了许久,却都没有人接。
容隽说:叔叔,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唯一,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,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,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!我认为我们俩的感情不需要用这些物质来衡量,可是她却总是算得很清楚,您也算得这么清楚,有必要吗?
容隽一颗心紧紧揪着,竟是再不敢多问一个字。
去就去。容隽立刻抽身而起,探手就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。
容隽抓着她的手又亲了亲,说:也不是不行。
容隽闻言,先是一愣,随后猛地将先前拉远的距离重新找了回来,紧贴着她低声道:我一定轻很轻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,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,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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