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孟母口中那个扶不起的孟阿斗,她四舍五入算个学霸也不是不可以。
六个字砸在孟行悠心上, 让她的小心脏又一次很没出息地乱了节奏。
让重点班那些人平时嚣张,连咱们班都考不过!
凑过去一瞧,几日不见别踩白块儿已经被他打入冷宫,改玩节奏大师了。
孟行悠看时间还早,提议道:我们去买奶茶吧,我好想喝冰的。
你真的应该去婚介所。孟行悠扶额无奈,不知道的听了,还以为我是个什么恨嫁女。
孟行悠和迟砚从店里出来,天色已经黑尽,她捂着肚子,由衷感叹:我起码半年不想再吃甜食。
这种考试基本上都是重点班笑平行班哭,更不用说他们这种一个班正经学习还不过半的垃圾班,也亏得贺勤还能笑出来。
迟砚敛了敛笑意,缓过劲来,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,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,甚至还能调侃两句:不是他打我,我们互殴,而且他比我惨,脸肿得跟猪头似的,骨头也断了几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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