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原本以为他们要上楼,拉了乔唯一的手正要往楼上走的时候,乔唯一却拉着他径直走向了门外。
我以后不过来了。乔唯一有些郁闷地开口道。
他这么问着,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。
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,闻言笑了笑,说: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,你喝了肯定不舒服,我一想不如自己熬。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,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,我这不叫熬粥,叫煮稀饭管他呢,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,那什么都行!
我介意!容隽咬牙切齿,一把将她擒入怀中,缠闹起来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乔唯一听得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,你倒想。
如果是共同的家,就应该共同承担,你明白吗?乔唯一说,我希望以后能够舒服自在地住在那里,而不是——
乔唯一心疼他劳累,双眼似乎总是布满红血色,对于没法常见面这种事倒是没有太大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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