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病房门忽然被敲响,紧接着,就看见傅家的阿姨小心翼翼地推门走了进来。
顾倾尔只将门打开了一条缝,从门缝里看着他,目光清冷怨怼。
傅城予躺在那张窄小的陪护椅上,头枕着手臂,始终睁着眼,静静注视着病床的方向。
在桐城,他尚能与之说得上两句话的也就是傅城予和贺靖忱,还是看在女儿儿子的面子上,如今傅城予已经翻了脸,他唯有将希望寄到贺靖忱身上。
他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的瞬间,顾倾尔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,转头看向傅城予时,已经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,这场戏,傅先生看得还挺开心?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配合我?
顾倾尔瞬间就蹙了蹙眉,却仍旧没有睁开眼睛,也没有动。
傅城予开门见山道:那个唐依还有没有找你麻烦?
闻言,傅城予终于又一次看向了她,道:什么叫得不偿失的事情?
知道了。她平静地开口道,傅先生可以让我下车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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