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送,让他待着。迟砚推了把孟行悠的背,让她也一起回,不能惯,越惯越来劲。
校门口的奶茶店生意一直不错,吃完烤鱼走过来,赶上一大波学生返校,孟行悠在队伍后面排好,拿出手机来看。
迟砚和江云松走在最后, 前者淡然自若, 后者愁云满面。
好,我知道。孟行悠捧着茶杯,在手上转来转去却不喝,过了会儿,她开口说,之前你姐姐说景宝在家玩了一下午拼图,他没有去学校上课吗?
六个字砸在孟行悠心上, 让她的小心脏又一次很没出息地乱了节奏。
孟行悠说着说着,发现跑了题:不对,怎么聊起我了,你还没说完呢,那个渣男怎么跟你干上的?
对,我对吉他声过敏,每次听见就耳鸣。说完,孟行悠还点了点头,抬头,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拼命掩饰内心想把他按在墙上疯狂么么哒的念头,特别是你这段,我感觉我快聋了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他的朋友还在后面看着,孟行悠其实很想说不记得,但感觉太直接了点, 于是改口道:你是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