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申望津转头看了庄依波一眼,很快向她伸出了手。
我恨过他们的,我真的恨过带我来到这世上,难道就是为了利用我吗庄依波说,什么生育之恩,什么养育之恩,都抵不过他们对我的欺骗和折磨所以我决定,将他们当做陌生人,再不跟他们扯上一丝关系
她的确是被他说的这句话惊着了,但是乍惊之后,却只觉得奇怪——
明明也出身富庶家庭,却在十岁那年骤然失去双亲,也失去了所有亲人,只剩一个6岁的弟弟相依为命。
申望津待了半个小时不到便要离开,庄依波并不多说什么,只静静地站在门后静静地看着他。
她承受了多少,他其实一直都知道,可也仅仅是知道。
有时候即便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,回到家,她照样会做两个快手小菜,有时候跟他一起吃,他不来的时候就自己吃。
对她而言,此时此际,这样的生活方式已经趋近于完美,甚至完美到有些不真实
也不知过了多久,申望津忽然在她耳际留下了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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