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深再重的伤痛,历经时间的流淌洗刷,终有一日会被抚平。
慕浅蜷缩在椅子里,撑着脑袋看着大荧幕,很久才低低说了句:我想自己坐会儿。
她这短短二十余年,似乎总是在不断地寻找倚靠。
一家子人正坐在餐桌上吃晚饭,霍靳西自然也在,慕浅只当没看见他,说了句自己吃过了,便径直上了楼,仍旧将房门死死锁住。
慕浅被霍靳西拉着出门,上了车之后,司机便将车子驶向了市中心。
齐远正在向霍靳西汇报一些重要事态,霍靳西沉眸听着,庄颜放下咖啡的时候,只听见霍靳西低咳了一声。
霍老爷子闭着眼睛皱着眉头,听到这里,才又缓缓睁开眼来,看了霍柏林一眼之后,又看向了慕浅。
的确,对他而言,一个已经死掉的孩子,父亲是谁,又有什么重要?
哪怕这样的可能性他早已设想过无数次,却从来没有一次敢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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