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参加竞赛的初衷,也不过是偏科太厉害,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而已。
因为孟行悠放弃保送的事情,孟母在家发了好大一顿火。
迟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?
她只知道眼泪是咸的,却不知道眼泪还是热的,热得发烫。
不是笑过就过的开心,是那种很多年过去,你想起这段日子还会笑,觉得不后悔的开心。
迟砚伸手抱住孟行悠,隔着一个吉他,两个人只有头挨得很近。
景宝:我也觉得,哥哥是家里最不可爱的人,连猫都不喜欢哥哥。
孟行悠顾不上擦护发精油仔细打理,拿过橡皮筋,三两下给自己绑了一个炸毛版丸子头顶在脑袋上,套上t恤牛仔裤就跟郑阿姨出了门。
迟砚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,晃到孟行悠身边,跟哄小朋友似的:好,那我们等没人了再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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