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以为霍靳西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,可能会将他交给警方。
霍靳西踢开脚下的西装,径直走到床边,将慕浅捞进了怀中。
要不我们跟你爸分开吧,咱们娘俩单过,好不好?
慕浅咬了咬牙,冷笑了一声,道:我会做自己该做的事我一定会!一定会!
容恒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,低头又清了清嗓子,才道:那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?对方又要拿你的命,又要烧掉怀安画堂——
可是此时此刻,面对着这个坦荡的男人,一股莫名的寒意,逐渐侵袭她的后背。
容恒仍旧不识时务地回答:我,你到底醒了没?
慕浅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容清姿看她的眼神,透着无边的厌恶与寒凉,仿佛她不是她的女儿,而是一个怪物。
霍靳西眼眸暗沉得没有一丝光亮,却仍旧是紧紧握着慕浅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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