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张秀娥不大明白,聂远乔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办法来抗争,但是她越想越是觉得真相应该就是这样的。
她算是彻彻底底的清楚了,这宁安,啊不,是聂远乔,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。
那个时候她还把秦公子当成洪水猛兽呢,秦公子也没啥义务和自己说这件事。
这难过自然是会有一些的,但是她不会沉耽在这其中当一个可怜可笑的傻子。
还有那鸡鸭,从昨天晚上就没有人喂,也没有人把鸡鸭收到鸡圈里面去。
他是张秀娥堂堂正正的夫君,怎么可能是野男人呢?
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,每次一开口,好像都有歧义,能在张秀娥这火上浇油。
端午还想说点什么,可是想着自己在张秀娥的事情上要是太多嘴,没准明天就真的叫中秋了,这才没多嘴说什么。
幸好,这件事结束在她动摇的时候,而不是等着她以后彻底直面的时候,幸好一切都来得及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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