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年轻人,两日过后,胡彻自觉就拿着柴刀上山了,胡水一瘸一拐的,也不敢闲着,帮着他们摘菜来着。
只盼着年后天气好起来,要不然可就真的耽误了,今年勉强好过,明年可能真的要饿肚子了。
顾书试探着松开手,见它还是不动弹,笑道: 成了。
那姑娘不善言辞,方才那话也不知道她想了多久,脸胀得通红,半晌只憋出一句,反正就是你们害的。
最起码菜有得吃,当然,过了今日,可能吃菜也比较难了。
刘氏满脸激愤打开门,看到外面的众人,不觉得害怕羞耻,反倒更精神了些,伸手招众人进门,大家伙都来了,刚好,你们也来评评理,这样的姑娘,配不配为人,是不是应该骂?
本来看到那个纸包就有点纠结的胡彻,闻言忍不住道:这个是方才给狗上的药。
就算是不怕冷去了地里,那草冻的硬邦邦的,摸上去刀子似的。那地也硬,一锄头下去,根本挖不进去。
虎妞娘心领神会,随即起身,采萱,那我就回去了。你可真的别生我的气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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