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有点儿迫不及待去揭开她头上的白纱,朦朦胧胧的美带着无尽的诱惑性。
常治当时站在包厢外,并不知道包厢内的谈话,所以,听他说去医院,一脸惊讶:少夫人哪里不舒服吗?
沈景明蓦然站住,转过身笑意冰冷:呵,继续瞎猜!身为一个男人,要一个女人为你出面,你以为自己在国外那么轻易就能见到jm集团的董事?沈宴州,当我玩弄人心的时候,你还在玩泥巴呢!
所以,我给你丢脸了?姜晚打断他的话,我应该老老实实做个红颜祸水,看着你们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反目成仇,杀得你死我活?
沈景明,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我!他直视他的眼眸,目光沉沉道:是你抢去了这项工程,是你不去做地质勘测,也是你加快动工进程,你急功近利,抢了我的棋,把自己走进了死胡同!
所以,她冷静而冷漠地说:沈景明,你很聪明,很优秀,别把自己束缚在感情里。你可以为了野心,为了利益去跟沈宴州竞争,我不会说什么,这是你们个人的决斗,强者为王,败者为寇,我为你们欢呼,但若是为了个女人而挑起两个大公司的血拼,只会让我觉得很中二。我很没有兴趣去做一个红颜祸水。
来不及了,沈总,记者已经报道了,现在都传网上了!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他是诚心的祝福,姜晚受了感动,终是忍不住说:谢谢爸我会的,但您别这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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