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舟松开孟行悠,活动了一下发木的脖子,转过身来,对着一脸无措的孟母孟父说:爸妈,我说两句。
刚刚一个人在躺着尚睡不着,更别提现在跟迟砚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迟砚不忍说狠话,叹了口气,伸手抱住她,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,连哄带安慰:退一万步讲,你就算真的没考上,我陪你去全封闭学校。
孟行悠很满意,干脆地说:可以,那这件事在我这里就算了了。
孟行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,不停地道歉,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。
晚自习下课,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,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。
迟砚的复习计划真正实施起来,比白纸黑字更要魔鬼。迟砚严格,孟行悠对自己更严格,每天都在超额完全复习量,每天迟砚打电话催好几次,她才愿意上床睡觉。
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,孟行悠轻喘着气,推开迟砚的时候,嘴角带起银丝。
孟行悠诚惶诚恐地坐下来,双腿并拢,两只手交叠放在膝盖上,跟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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