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金属门闭合之前,她偏头,看向身旁的男人。
白阮既然已经都说出口,就没准备再隐瞒,省去了怀孕生孩子的事,其他都跟他老实交代了一遍。
没理睬她的挣扎,傅瑾南在她耳旁咬牙切齿:所以她要是知道我是昊昊爸爸,可能要拿扫帚把我赶出去?
身边助理环绕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墨镜,仅露出颜色浅淡的薄唇,以及线条深刻的下颌骨。
刚说完,便伸过来一只大手,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。
他现在不是很能理解,明明那天热情得跟只狂野小猫咪似的,怎么一分开,就这么冷淡呢?
她抬脚,细高跟的声音有节奏地碎在夜色里。
傅瑾南双手反撑在化妆台上,还在思考怎么调查这件事,长指习惯性地在台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。
等两人走后, 白阮这才小声跟他讲道理:怎么不需要鉴定啊?我们分开这么久, 我也失忆了,根本记不得当时是不是只跟你啪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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