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可能在她脑海之中交汇萦绕,她整个人乱得一塌糊涂。
慕浅似乎这才意识到他的用意,缓缓垂眸一笑,主动将手伸进了他的臂弯。
难道你不介意?叶惜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才又看向慕浅,万一有一天他妈妈出现,到时候算什么情况?
她长久以来活得洒脱,许久没有这样端正紧绷的时刻,再加上昨晚睡眠不足,结束之后难免疲倦,偏偏之后还有一场盛大的婚宴,婚宴过后还有舞会——慕浅觉得,这结婚就是奔着让人崩溃去的。
虽然只有几分之一的几率,但是他偏偏挑了这条线,她怎么就那么不相信这样的巧合呢?
向来沉稳肃穆的男人容颜清隽,身姿挺拔,穿上这样喜庆的传统服饰,像个旧时公子,清贵从容,却因自身气质太过突出,怎么看都有一股疏离淡漠的禁欲气息。
新婚第二天,她的活动范围就是在床和卫生间之间来回跑,拉到近乎虚脱。
两人交谈的时候,慕浅就乖巧地站在旁边听着。
你说说你,这么大冷的天,半夜出去吃什么东西?肯定是受了凉!昨天才结婚,今天可算是蜜月呢!别人是蜜月之旅,你呢,厕所之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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