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,这个状态,多半是感冒的先兆。
怔了一瞬之后,容隽猛地伸出手来,将乔唯一抱进怀中,道:老婆,你有没有测过,有没有好消息啊?你没有测过对不对?万一你已经有了呢?我我我我现在马上去楼下买验孕棒,说不定已经,已经——
等到容隽打完电话再回到包间里时,就见里面几个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脸上,一副探究的模样。
唯一。陆沅也顿了顿,你还没跟容大哥说吗?
他到底并非当事人,无法完全了解其中的种种,又怕问得多了让容隽更加不开心,因此只能沉默。
少来了。容隽说,你们姐妹俩谁管谁我还看不出来吗?
陆沅微微一噎,随后才道:你是当事人,你也不知道吗?
陆沅有些迷糊地喊了一声,却忽然听见容恒的声音响起在床边:醒了?
那太好了,我正愁订的菜太多了吃不完呢。陆沅说,当然啦,最开心的还是能跟你们一起吃饭,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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