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乐意有大树给自己靠,笑容甜甜地说:奶奶言重了,妈对我也挺好的。
她的话还没说完,一旁的沈景明突然出了声:不用担心。她在我车上,我会送她回老宅。
姜晚红着脸没回答,又听他说:本想让你在床上躺一个月的,最后是我舍不得了,身下留情了,你是不是该谢谢我?嗯?
沈宴州宠溺一笑,捏了下她的鼻子,嘱咐她好好休息,端了托盘下楼。
翻看诗集,也不会劳神伤身,她就是欣赏欣赏、打发时间而已。
与楼上浓情蜜意的火热氛围相比,楼下肃穆中多了点诡异。
姜晚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,想想就肉疼。所以,她决定了,不要多想,画是画,人是人,英雄不问出身,名画不问主人。
沈景明看的入迷,刘妈咳嗽了一声:我看,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,要是踩伤骨头可就糟了。
沈宴州率先醒来,怀里娇人儿抱着他的腰,莹白的长腿跨在他的腿上。他看的心跳加剧,呼吸有点不稳,早晨容易躁动。他低低呼了一口气,一点点将腿从她腿下撤出来。她的腿落到床上,身体一翻,背对着他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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