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,医生说,可能是肝癌
她一面说着,一面就拿着手机走到窗边打起了电话。
容隽对她有多好,她知道,乔仲兴也知道,这些亲戚同样知道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乔唯一用力挣了一下,没有挣开,被容隽强行按回了椅子上。
好在这一天的工作并不算繁重,乔唯一还难得准点下了班,六点多就走出了公司。
寒暄到一半,他才行想起来什么,你这一年多几乎都没怎么在国内走动,怎么突然约唯一吃饭?
这一天,容隽一到公司就开起了会,这个会开得很长,与会人员不断流动变化,唯一不变的就是坐在首位的他,一直冷着脸听着各种程序的展示和各项数据的汇报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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