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慕浅将心一横,认命一般地将画递向了身后。
不待霍靳西回答,她又继续道:只有这个猜测,完美契合了所有已知条件。
而霍柏年的哀痛都写在脸上,下葬之后,他就再也不愿意多看那个墓碑一眼。
卧室内,霍老爷子双眸紧闭,眉心紧蹙,脸色泛青地躺在床上,仿佛痛苦到极致。
霍靳西垂眸看她,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说:你儿子酸了。
霍靳西听了,缓缓道:你不是已经从齐远那里知道了吗?
慕浅思绪有些混乱,听到这句话,忽然轻笑了一声,已经失去过一次了,不是吗?
慕浅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,一时有些怔忡,正是看着他。
时至今日,他依旧有推不掉的行程,取消不了的约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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