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,闻言笑了笑,说: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,你喝了肯定不舒服,我一想不如自己熬。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,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,我这不叫熬粥,叫煮稀饭管他呢,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,那什么都行!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那要不要陪坏蛋坏一下?容隽哑着嗓子问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可是如果在温斯延的认知里,他们两个人最后差的只是捅破窗户纸那一层,那在他容隽出现之前,他们两个到底进展到哪一步,谁知道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翌日,大年初一一大早,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,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。
睡觉之前乔唯一设了个七点的闹钟,可是到了闹钟该响的时间,却没有响。
与此同时,那些已经被压下去的情绪又一次蠢蠢欲动,浮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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