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,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,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。
乔唯一闻言一怔,目光落到他摊开的那只手上,好一会儿才又移到他脸上,跟他对视着。
因为他想起来,她曾经一再地反复跟他强调,他和沈峤是不适合单独碰面的,他们单独见面聊天,只会不断地扯痛对方的神经——两个水火不容的人,原就如此。
容隽乔唯一忍不住抵着他的心口喊了他一声。
乔唯一微微一顿,随后走进厨房,将那只杯子清洗出来,放进了橱柜。
因此他现在人在何方,是还在国外,或者是回了桐城,乔唯一都不知道。
可是她来不及思考更多,也没有力气思考更多,容隽就已经又一次重重封住了她的唇。
乔唯一坐在床上,看着谢婉筠的动作,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:容隽呢?
这四五天的时间,容隽没有跟她联系,也没有跟谢婉筠联系,只言片语都没有过,更不用说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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