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,随后才开口道:你怎么还在?
这么些年来,虽然陆与川一直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犯罪证据让他被定罪,可实际上,跟他有关的案件档案可以堆满一个办公桌。
哦?霍靳南微微挑了眉,静待着她解释。
他又看了她一眼,才终于转头离开,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等到容恒带队将埋伏在旧楼里的人一网成擒后,陆沅早已经不在楼道里了。
她并不记得从前究竟住在哪一层哪一间屋,她只是知道,如果陆与川给她发了消息,那她来了,陆与川一定会知道。
无论陆与川是自导自演,抑或是真的遭遇了危险,霍靳西都有愤怒的理由。
慕浅瞥了他一眼,又道:别的先不说,你能不能先告诉我,为什么昨天沅沅遇险,你那么巧会出现在那里?
她的手原本就是受了伤的,现下虽然被衣袖遮挡,却还是隐隐能看出缠纱布的地方微微隆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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