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没有回家,而是驱车来到了怀安画堂。
路上还有其他工人,在相遇时总会打招呼,唯有在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,不仅没有人跟他打招呼,甚至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远离两步,避开他经过的路线。
他说出有点事忙的瞬间,悦悦鼻端忽然飘过一阵香味——女人的香味。
见她醒来,他一边扣着衬衣一边低声道:我吵醒你了?继续睡吧,我今天下午请半天假,我们一起回家去吃晚饭?
你今天还要去实验室呢。景厘推着霍祁然起床,再晚就来不及了,我待会儿收拾好了就去机场这两天偷懒之后,我估计周末会有点忙,你要不要过来淮市?
景厘眼见他竟是认真提问的架势,不由得掰着手指算了起来,也就二十分钟吧。
景厘回过神来,只轻笑了一声,说:我想这就是答案了。你放心吧,我不会胡思乱想的,反正早就已经都接受了。
景厘缓缓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,重新走向了车子里。
号码在桐城!电话那头只传来怒气冲冲的五个字,随后直接就又挂掉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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