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噩梦仿佛就要重演,强烈的耻辱感再度来袭,她控制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。
可是这一次,任凭她再怎么努力尝试,都没有办法再顺利入睡。
她躺在那里,眼泪早已湿了脸,却只是固执地咬着唇,不肯发出一点声音。
慕浅缓缓点了点头,目送着她上车离去,这才又转身回到了客厅里。
她盘着一只腿坐在那张沙发椅里,毫不在意自己的鞋底接触到了椅面。
未成年的那些日子,她真的很辛苦、很难熬,却最终都熬过来了。
随后沈瑞文就走到了申望津身边,低声对他道:申先生,庄小姐说待会儿还要上课,要走了。
佣人却只是站着不动,直到申望津开口道:把牛奶喝完,其他的就算了。
庄依波微微往后缩了缩,随后才伸出手来,我自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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