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白了他一眼,说:宿舍楼不让自己东西,被逮到可是要通报的。
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,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,粥再不喝,要凉了。
容隽心急如焚,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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