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点了点头,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,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容隽直接气笑了,你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欧洲出差?
很久之后,他才终于听到乔唯一颤抖的声音——
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,医生说,可能是肝癌
不然还能在哪儿做?乔唯一说,我来食堂打工做给你吃吗?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直接被她这个答案气笑了,微微将她的身体勾了上来,让她跟自己平视着,三十岁结婚?你还想让我多等八年?
翌日,大年初一一大早,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,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。
乔唯一忍不住呼出一口气,先把乔仲兴扶回他的卧室,又把容隽推进洗手间,勉强给他漱了漱口,又用毛巾擦了擦脸,这才将他推进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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