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是。乔唯一说,那我回头找人去打扫一下。
她很开心,开心得直接就上到了他的办公室,专门来跟他分享喜悦。
容隽看他一眼,抱着手臂冷笑了一声道:你们公司这风气不太正,想必是妖风。
所以,或许最根本的问题,是出在我身上吧。乔唯一说,是我一再错过看清楚问题的时机,是我用了错误的态度去对待这段婚姻,是我没有当机立断所以才会让他这么痛苦。
容隽有些艰难地转头,再度看了这间屋子一眼,才又开口道:她没有告诉过我她没有跟我说她想回来这里住,她没有说过她喜欢这里,甚至她用你的名义把房子买回来,她也没有告诉过我——
哪怕在不久之前,他就已经彻底地听完了一遍。
容隽登时就又兴奋起来了,双眸发亮地看着她,道:对啊,如果昨天晚上刚好就有了呢?那怎么办?怎么办?
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乔唯一顿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了一声,开口道:他也在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窒了几秒,随后才又道:你昨天才认识他,可是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?
这天晚上,两个人就留宿在了这套全新的江景新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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