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要一辈子躲着某些人,避开某些地方,对吧?陆与川补充道。
容恒在门口站立片刻,忽然重重踹了一脚面前的地皮,这才也转身走了进去。
直到车子出了陆家大门,陆与川的身影再也看不见,慕浅仍旧趴在车窗上不动。
如果他不是陆与川这件事的知情者呢?那她看见来电显示上他的名字,会是什么反应?
陆沅挣扎了片刻,他立刻更加用力,几乎将全身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。
慕浅抬眸瞥了他一眼,丝毫不惧地回答道:心情不好,想找机会发泄发泄,不行吗?
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完善,我居然完全查不到陆与川到底跟什么人碰了头。容恒说,可是那场事件之后,这几个人,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再露面。以当时的伤亡程度,我相信这个幕后的人肯定也受了伤需要休养,也就是说,那个人就在这几个没有露面的人中间。
虽然郊区野地多数大同小异,可是这个地方,他却是熟悉的——
他很想把她重重抱进怀中,看看她曾经受过伤的地方,问她疼不疼。
听到这句话,容恒依旧没有抬头,好一会儿才回答道: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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