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负罪感满满的,她抬起头来,说:我周日回来吃午饭吧。
楚司瑶啧了声:是是是,我酸,是我看见迟砚和秦千艺要一起参加作文比赛不开心,绝对绝对不是你。
没关系,你理科好,那句话怎么说的,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。裴母拿孟行悠当自己的孩子,说起话来不见外,你们孟家读书都厉害,裴暖跟你从小玩到大,就没被熏陶到精髓,白瞎了。
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,估计平时这种黄腔没少入耳,已经产生了免疫力。
一听打针两个字,孟行悠马上炸了,蹭地一下站起来,奈何全身无力,又摔回椅子上,后脑勺磕到后面的墙壁,一声闷响,疼得她直飙泪。
——四宝要拆家啦!哥哥也被四宝打了,悠崽你怎么不理我。qaq
孟母瞪他一眼:老不正经,当着孩子面胡说什么。
孟行悠瞪她一眼,嘴硬到不行:你才酸,我甜得很。
四宝半信半疑地过来,孟行悠摊开手,驱虫药放在手心,脸上笑意不减。
孟行悠在旁边不紧不慢地吃橘子,一脸看好戏的样子, 根本不打算动嘴相助,迟砚没辙, 顿了顿只好说:也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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