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诈小人把她翻来覆去吃个彻底,折腾到黄昏时分才歇了。
姜晚还记恨着沈景明不顾她的意愿,把她强拖上车的事。
等到了别墅,他停下车,也不帮姜晚开车门,就脚步如飞,径直进了客厅。
刘妈,这只是一幅画,我不能戴有色眼镜看它。姜晚视线流连在油画上,纤手轻抚着画框,像是给一个小宠物顺毛,还自言自语:可怜呀!小晚景,先委屈你在储藏室呆几天,放心啦,总有一天,我会给你找个好归宿的。
他好奇她都有什么心愿。一直以来,她很少对他敞开心扉,更别说有什么诉求。如今,主动说起心愿清单,他乐意看到,也乐意与她一起完成。想着,他也有些激动了,笑着伸手催促:在哪里?快点给我看看。
主仆两人望过来,没去想她们的议论是否被偷听,神色都很自然。
晚晚,我好热。他喘着粗气,把人抱起来,抵在了墙壁上。他的手从纤腰处下移,落到她的翘臀上。
我不管什么意外,你是沈家唯一的子嗣,沈家的顶梁柱,要是有个好歹,奶奶就活不了了。说到最后,她眼泪都落了下来。她前半生为儿子活,后半辈子为孙子活。沈宴州真出了事,她是挺不过去的。
姜晚还没睡醒,意识不清,两眼茫然:什么?
你真的很好吗?听说你和沈宴州起了争执,他两晚没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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