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转学这件事,你说破天、说出花、说得明天太阳都不升起了,都他妈不合适!!!
要是把这段聊天截图发出去,迟砚平时那不接地气的大少爷人设怕是要崩一地。
什么高岭之花湖中寒月,什么神仙皮囊高冷禁欲,全都是幌子。
季朝泽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,笑意不是那么挂得住,婉拒:不用了,我还有点事。
周六晚上,夏桑子的爷爷来了一趟家里,特地找老爷子说话,还叫上了孟父。
孟行舟以前要给孟行悠在家辅导过功课,可每次以吵架冷战收尾。
这一顿跑,头发都被风乱了,迟砚弯腰把孟行悠桌肚里的镜子拿出来,摆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,不至于看起来很狼狈。
孟行悠反握住迟砚的手指,安静了至少有一个深呼吸的功夫,认真地看着他:我真有句想听的。
话到嘴边没过脑子,就这么说了出来:我生气还不是因为喜欢你。
天时地利人和,不做点什么特别的事情,孟行悠觉得都对不起这大起大落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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