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真的呀?景厘听到他说可以早点走,忍不住就轻笑了起来,你不要耽误了正事才好呀。
霍祁然很快看向了底下的资料,却只看到这个叫景彦庭的人,在城西一处工地上工,吃住都在工地,很少离开工地范围,沉默寡言、无亲无故,除此之外,便再没有任何详细资料。
坐在车上他才打开手机,从无数条消息之中翻到景厘的那条你还好吗?,给她拨了视频过去。
顾晚又安静了几秒,说:我知道了,那我们往后再慢慢决定吧。
是我觉得这个号码有些蹊跷,所以拜托人查了一下,来到了这里。霍祁然说,在此之前,景厘几乎没有跟我说起过你,所以我不确定你究竟是不是她的爸爸,我也没有提前告诉她。
景厘只恨自己脸上化了妆,否则她肯定打开凉水狠狠浇自己几波——
下车之后,霍祁然很快拉着景厘的手进了屋。
他一向不关注朋友圈,昨天还是听慕浅提起外国友人也会发朋友圈了,这才点进去看了一眼。
天还没亮,霍祁然就陪着景厘又一次出了门,来到了那间小旅馆楼下。
离得这样近了,她终于听见他发出的声音,很低的、气若游丝般的呜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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