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我想过,我会努力的嘛我真的有努力啊,妈妈。
孟行悠把纸条收好随便塞进桌肚里,楚司瑶八卦地笑起来,抱着书撞撞她胳膊:你有情况啊,老实交代,哪个班的?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,没跟迟砚说几句话,下午放学的时候,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。
更喜欢他了,我要溺死在他的声音里。裴暖捧脸向往状。
小孩子的世界简单又纯粹,孟行悠来不及思考迟砚跟景宝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,也不太愿意去脑补,总归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表情。
我高中去其他地方读了,离得远。孟行悠看见角落里的座位还在,转头问迟砚,榴莲芒果你能吃吗?
孟行悠愣住,看着这份文件袋,下意识拒绝:不用了,谢谢你,你自己留着用吧。
他拨弦的速度太快,手指在琴弦上翻飞,从上到下从左到右,几乎能看见指节的重影,音符一个接一个跳出来,连成一段流畅的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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