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正在扣扣子,听她这么说,看过来,疑惑地问:哪里老了?
酒店不远是海滩,她走了十几分钟,就到了。
姜晚脸有点黑,忍不住吐槽:沈宴州,这点自制力,搁古代,你真有昏君的潜质。
姜晚没眼看,挣扎着从男人怀里下来。她闻到了血腥味,看过去,才发现沈宴州白衬衫破了一块,有鲜血从里面浸出来。
画者放下画笔,捋着大胡子,等待着她的点评。他看起来年纪很大了,带着绅士帽,身上穿着黑色的长款西服,手边还有一根黑色的手杖,很有旧时西方绅士的做派。
亏了姜晚看过几部英剧,没有做出失态的事。
哈哈。闭眼等死?姜晚被他的话逗乐了,这是你想的死法吗?
沈宴州有点懵了,小心翼翼地问:怎么了?生气了?
她在胡思乱想中脱了衣裳,男人打量的视线越发火热,嘴里还赞叹着: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。真漂亮。
我倒是想,不过,许小姐来找沈总,想来是有话说的。他说着,转向许珍珠,笑得温柔绅士:许小姐,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沈总就在这里,有话就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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