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霍柏年直接去了机场,而霍靳西则带着慕浅回了酒店。
爸爸的性子,我再清楚不过。陆沅说,对于可以称作朋友的人,他会真心相待,而对于那些站在对立面的人,他表面温文和善,该动手的时候,是绝对不会客气的。
只是慕浅没有想到,霍靳西为她和霍祁然安排的住处,竟然就是从前那个四合院。
看见这样的霍靳西,慕浅不由得就笑出声来。
面前的小桌上摆着霍祁然的绘画作业,慕浅闲得无聊,翻开来看了看。
容清姿早已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,却在听见慕浅后面那句话时,蓦地看向她。
霍靳西也不拦她,见她不肯上岸,便退开两步,坐在岸边的椅子上,静静看着她游。
直到连发型和皮鞋都重新画过,慕浅才放下画笔,端详起了自己的成果。
楼下客厅里,陆沅手中正拿着先前放在客厅沙发里的一份资料在翻看。
霍靳西捏着酒杯,眉梢眼角依旧是凛冽之风,闻言淡淡说了一句:你不是说了,她想一个人待着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