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身体半干不湿的,系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。
一群人里,有小部分乔唯一认识的,大部分她都不认得,可是大概是因为有人提前就打过招呼,所以那些认得不认得的纷纷都上前,要给她这个新嫂子敬酒。
容隽再度笑了一声,道:我也不知道她感激我什么,我是因为爱她,才会做那些事我不需要她的感激我一丝一毫都不需要——
我看见他就生气。容隽说,我不想在你面前生气,我答应过你不发脾气的
第二天早上,乔唯一醒来时,容隽已经不在床上了。
容隽立刻就拉着她的手站起身来,走,去医院检查——
可是那个时候,我们从来不吵架,相反,我们还很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日子。乔唯一说,我常常觉得,那就是我们感情最好的时候——
如此一来贺靖忱就很不爽了,我果然不该来的——老傅怎么还不来?
乔唯一进屋的时候,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,低着头,手中拿着一杯酒,却仿佛已经入定了一般,一动不动。
容隽洗了澡上了床,照旧将乔唯一揽在自己怀中,用往常熟悉的姿势尝试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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